灵魂【bill×ben】

bill×ben

每天一块小蛋糕

梦里阿哥依旧是从前的神情,皱着好看的眉头,喊他:“傻仔,你在那愣着干嘛?过来!”自己却是一步也动不得。阿哥看起来要发火,左手在胯侧一掐,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渐暗的天色:“磨蹭什么?反正也没人看你穿什么!”阿ben想开口辩解,却发不出声,像块木头。阿哥走过来,一巴掌拍上后脑勺,阿ben缩紧脖子,却一点不疼。他低头一看,自己已然变成了木偶。阿哥盯着木偶研究了一会,在后颈找到开关,按下去,自己就顺从命令,跟着阿哥走动,做阿哥教的事,不知疲倦。

他腾得吓醒了,起身看了一眼身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熟睡的人,然后走进卫生间。镜子里的人神情呆滞,眼眸无色,左脸上有两道长疤。

bill不太明白这个梦的意思。只因为昨晚买蛋糕时路过欢乐今宵,所以夜里就以阿ben的视角做了个过去的噩梦?他回到卧室,抬头看一眼钟,一点二十,已经是他的二十二岁生日了,但还没有到阿ben的。这5个小时里他比阿ben大一岁,所以更有义务尝一尝他的感受,想一想共同的未来。

阿ben大概做着好梦,睡得嘴角弯弯,手臂往bill的方向搭过来,没摸着,来回找了几下。bill躺过去,把阿ben拉进怀里,看他蹭着自己的肩膀咂了咂嘴,像个孩子。

bill想,我真是比傻仔幸运多了,我没有坏哥哥,只有好弟弟。即使我曾经亲手剥下他的灵魂把他变成木偶,他也能用一颗心生出血肉,分一半血肉给我。

倘若三个月前,有人跟bill谈论所谓“灵魂”,若是寻欢的阔太太,bill会深情款款地一通表白,对无所谓胖瘦美丑的女人许下奉上灵魂换一笑的空诺;若是劝他回头的旁观者,bill会眼皮都不抬地转身就走,丢下一句“什么鬼话,有毛病吧。”

而这样的夜里他抱着怀里温软的人,开始庆幸经历过那一场横祸,让自己失去了放纵荒唐的资本,不得不安于平淡。平淡又温馨的生活会让人不知不觉上瘾,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。

bill突然生出一股无名邪火,低头从怀中人的发顶往下一寸寸吻下去。睡前洗过澡的皮肤干净细腻,带一点沐浴露的香气,bill有点舍不得破坏凌虐,只用唇慢慢抚过去,鼻细细嗅过去。阿ben痒醒时bill已经吻到腹部,抬头看到阿ben睁开的眼,一口咬在腰肉上。

阿ben在放纵里和阿哥一起度过了放纵的二十一岁,迎来了也许更加放纵的二十二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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